见白乔嘴角挂着笑,舒糜不解,“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

        她身子滑进被子里,只露出张gg净净的脸,“当然得笑,周衍卿替我还了那么多债,我是肯定不会还他的,算他倒霉。”

        说她忘恩负义也好,说她Si皮赖脸也罢,现如今倒应了那句话:朝奢暮贫。

        ……

        夜里两点,长生打车过来接傅西岑,从包间里接了傅西岑往地下停车场,问周衍卿有无人来接,周衍卿说有,长生好生打个招呼扶着傅西岑走了,留下周衍卿一个人。

        等长生将车子从停车场开出来,转上会所门口的主路上时,却见方才还在包间的周衍卿此时正靠在门口的石柱子上。

        明显是喝多了的表现,他踉跄了好几下,被门童虚扶着才堪堪靠着石柱子稳好身形。

        长生看了眼后座的傅西岑,没多想将车停在路边,下车走到周衍卿面前。

        “周公子。”

        门童见有熟人过来了,松了气,对长生说,“这位先生醉得厉害,夜里风大,这么吹肯定第二天头要痛。”

        他劝不动周衍卿,自然希望有人能劝的动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这是要算在会所头上的。

        长生扶着周衍卿,问:“周公子,要不我送您一程,别在这个当口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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