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们一旦上下打点着活动起来，所能迸发的力量无疑是巨大的，男人们基本很难扛得住。
没有张老三，还有李老五。
你给不了的，有的是人愿意给。
于是乎。
以前一直为世人畏之如虎狼的西厂，如今竟也变得门庭若市，哪怕是门口轮班的厂卫也收银子收到手软。
作为隐身幕后的杨凡，这阵子更是名利双收。
不仅真正让西厂厂督的“妇女之友”的名声传扬天下，甚至还通过陶英印发入院通知书，很是不客气的赚了一大笔银子。
而后，他还暗中传信刘玄，让他与萧万城接洽，不仅将手里的现银兑换成了金子，还成功将大明女院周围的地皮炒热起来。
“公子果然高瞻远瞩，必是早就预见到这一天了吧！”
刘玄说道。
杨凡却很清醒，淡淡说道：“不过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罢了。若无朱高焬的应许，这事将会是另一番局面！”
刘玄轻笑道：“那这一切也是公子运筹帷幄而来，公子就不必太过谦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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