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不紧不慢,和风细雨地抽插着,却腾出了手往父亲那粗黑的鸡巴摸去。
实际上,父亲的鸡巴比他的屁眼更令我着迷,吸引力更胜。
曾记得,当我第一次看到父亲裤裆支起硕大的帐篷,当我第一次看到父亲那孕育了我的生命之根的雄壮后,我才真正切身体会到伟岸为什么是父亲这个身份的代名词。
父亲鸡巴的粗大程度足够令无数男人黯然失色、自行惭秽,是名副其实的一根驴鸡巴。
我在父亲面前永远长不大,永远孩子气的主要原因也是拜他这根驴鸡巴所赐。
这是让我敬畏爱慕的存在,也是父亲的威严和底气所在。我始终觉得身为人父本该如此——拥有一根儿子无法企及令其仰望的大鸡巴,尽管我仗着父亲的溺爱总是做出大逆不道的行为。
此刻父亲的驴鸡巴渐渐苏醒,直到现出骇人的真面目。它是如此的黝黑粗大,如此的坚挺笔直,更是如此的咄咄逼人。它不可一世,它傲然地向上翘首,它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磅礴热量,滚烫灼烧着我的掌心,映照着我从不安分的内心。
当然,父亲的鸡巴能翘起来,就代表他已经适应了屁眼被插入的痛感。
只听父亲闷哼了几声,然后吞了吞喉咙,动情地对我说道:“哎哎哎,崽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忍,爸爸受得了,只要能让崽崽开心,爸爸就值得了。”
我插在父亲屁眼里的鸡巴因为他这父爱溢出的话语又生生涨大了几分,那种被肉壁摩擦挤压的快感瞬间成倍地增加。
我兴奋地喊道:“爸爸,快把你的脚伸过来,我要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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