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接,只扫了一眼屏幕:“告诉王工,把数据带宽冗余再压百分之五,用动态阈值替代固定基线。皮肤问题,”你脚步未停,径直走向通往核心实验室区域的电梯,“联系材料研究所的林博,我记得他们有个新型生物相容X涂层的专利。”

        秦寻飞快记录,紧跟着你踏入电梯。

        轿厢无声上升,短暂失重感中,岳夕轻声提醒:“陆总,中午十二点半,泰源的陈董约在‘云顶’餐厅。”

        “嗯。”你应了一声,目光投向电梯内壁映出的自己——白大褂,素面,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

        一个绝对理X、值得信赖的掌控者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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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号研究室内,空气凝滞得几乎能拧出水。

        巨大的环形C作台上,数台“心网”原型机被拆解开来,暴露着JiNg密复杂的内部结构,示波器的绿sE光带无声跳跃。

        组长王工眉头拧成Si结,手指焦躁地敲击着桌面;副组长李工则对着电脑屏幕上一片刺眼的红sE报错标记,脸sE发青。

        几个核心研究员围在周围,气压低得吓人。

        你的到来像投入Si水的一块石子。目光瞬间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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