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加深了些许,只是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颜sE似乎沉淀得更浓稠,带着一种洞悉和不容置喙的意味:“自然。你是陈家的nV主人,那些小辈,总要来给你敬茶认人。”

        你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Y影,遮住了眸底闪过的微澜。

        没有反驳,没有追问,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继续专注地将盘中的食物送入口中,仿佛刚才谈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陈珩亦不再言语,餐厅里只剩下刀叉偶尔触碰瓷盘的轻响和流淌的音乐。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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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轮渡最顶层的豪华套房,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舷窗外的星光与海sE。

        地上散乱地丢弃着衣物,一件浅sE真丝睡裙被撕裂开来,像被r0u碎的百合花瓣,可怜地搭在地毯边缘。

        巨大的欧式雕花大床上,垂落的纱幔被扯开一角。

        一只纤细雪白的手臂从缝隙中猛地探出,五指因极致的刺激而痉挛般张开,指节绷得毫无血sE,徒劳地抓向虚空,手臂内侧几点深重的淤痕像是雪地上的墨点,刺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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