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忱?你想清楚了?豪哥那边做的生意…跟我们催收数完全不是一个路子,水好深的。捞偏门,一脚踩进去就难拔出来啦!”

        “我知。”谢忱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眼睛眯起来,透过电话亭模糊的玻璃望着外面渐渐流动起来的街景,“你怕什么?是我去,又不是你去。”

        对方又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最终叹了口气:“…好。今晚豪哥在‘金辉’有个牌局,我带你去露个脸。不过阿忱,”他语气加重,“威哥那边你怎么交代?威哥最恨手下的人脚踩两条船,你捞过界,小心他把你扔海里喂鱼!”

        谢忱盯着烟头上那点明灭的红光,眼神在烟雾后显得深不见底。“威哥那边,我自己想办法。”他声音低沉下去,“这些不用你管。”

        “唉,你自己掂量啦。”对方无奈地挂了线。

        忙音嘟嘟地响起。

        谢忱将听筒重重扣回话机,把烟蒂狠狠摁灭在电话亭脏W的内壁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

        他推开沉重的电话亭门,带着一身未散的烟味重新踏入逐渐喧嚣起来的街市。

        他漫无目的地晃荡,走到一个书报摊前。

        花花绿绿的杂志封面堆叠着。

        他随手捡起一本。摊主是个g瘦老头,眼皮都不抬,没好气地嘟囔:“不买不要看,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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