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上腹的贯穿伤尽管勉力避开了重要脏器,但也十分致命。据他所知,这种程度的外伤普天之下唯有一人能治,而那人若是出手,则说明他赌对了。
唯一出乎意料的伤,是右腿胫骨,它似乎是被打断过,又给重新接上了,打着厚厚的绷带与夹板,动弹不得。
这未免有些多此一举。
光是寒毒和那一剑,就够他实实在在躺个一年半载的了。
竟就防备他至此……
他不由得扯了扯唇,牵出一丝苦笑。
突然,只听“嗵”的一声,榻边似有重物落地。
戚寒野睁眼,乌浓的眼睛盯向声源,杀机一闪而过。
是那个哑巴。
他震惊地叉着手,嘴巴无声开阖了两下,不顾跌在地上熬药的陶罐,扭头就跑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一碗水,他把水碗搁在床头,弯腰收拾起地上的药渣和碎裂的陶片。
须臾,一个提着硕大医匣的中年人急匆匆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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