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的舌化作裹着蜜的凶器,带着不容抵抗的威势,撬开牙关,在席卷了整个湿润的口腔后,将与它纠缠的软红抵在坚硬的臼齿上,狠狠挤压、摩擦、欺辱。
说不上多有技巧,甚至有些粗暴与凶狠,带着蓬勃蓊郁的热与欲,侵略性十足。
雍盛被烫得头皮发麻,腰腹酥麻,但身为帝王的尊严仍让他一心想着反攻。
“戚……寒野……”他在热烈的间隙里终于找到透气的机会,失水缺氧的鱼一般张嘴吐息,“等……等等,戚寒野。”
“嗯,多叫几声,臣爱听。”
戚寒野一手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扬起纤长脆弱的脖颈,摆出承受的姿态,痴迷地啃咬那早已被吮得艳红的下唇。
“……”雍盛呼吸渐重,觉得自己仿佛掉入无边无际的业火炼狱,在不断往下陷落的过程中清醒地沉沦,他得花费许多心力才能在理智的废墟里勉强寻到一丝清明,沙哑的喉咙里锲而不舍地唤,“戚寒野。”
“臣在。”戚寒野被他喊得几近失控,忙丢开那勾人入极乐的软唇,转向颈侧慢慢地啄,苦笑,“阿盛,别再撩拨我了。”
贼喊捉贼,究竟是谁在撩扯谁?
对方同样喑哑的嗓音中饱浸欲望,雍盛听得心如擂鼓,亏他在如此境地中还能惦记着逼问正事,双手按着肩膀,一个用力,猛地将人压回棺材板儿,掰过下巴,喘着气,执拗地问:“……寒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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