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往下扫了眼凌乱不堪的自己,又扫了眼衣冠楚楚的戚狗,不禁仰天叹气,暗自发誓以后这种自讨苦吃的事若是再犯他就是狗。
戚寒野是个有眼力见的,见雍盛双颧飞红,目露幽愤,知他羞赧难当,便帮他合拢衣襟,贴心地系上衣带,转头又去捡拾地上的外袍和腰带。
雍盛在心里发笑——
喂,正常人完事儿了难道不该先松绑吗?
戚寒野并未听到他的心声,或者说,故意忽略了他暗示的眼神,气定神闲地捉住他的腰,半抬起,将云龙玉带从他腰下穿过。
垂眸固定带扣时,听那人在上问:“你姑母究竟意欲何为?”
戚寒野手中一顿:“圣上很是忧虑?”
“她要造反?”
戚寒野:“或许。”
雍盛沉默。
须臾,道:“朕并不忧虑她。”
他抬起被束缚的双手,环住戚寒野的脖子,将人拉至眼前,亲昵地蹭了蹭鼻尖:“朕忧虑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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