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野挑眉,出乎意料地并无半分反抗,甚至从善如流,笑得勾人:“臣原本就是担心圣上操劳,想替圣上分忧,这才勉强代劳,而今圣上既有亲力亲为之心,臣自不敢再越俎代庖。”
我信你有鬼。
雍盛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身畔腾出来的空位,笑得人畜无害:“爱卿所虑,虽出自一片拳拳爱惜之心,但未免有损朕之雄风。你既答应了,心中亦无隔阂,择日不如撞日,这便来吧。”
见他一副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模样,戚寒野面色平静地道:“昨夜鏖战甚晚,圣上龙精虎猛,自然越战越勇,只是臣乃凡躯,精力不济,恐力有不逮……圣上若怜惜臣,不如先陪臣用膳,祭祭空空如也的五脏庙?就是起来喝口茶润润嗓,也是好的。横竖臣的人就在这里,来日方长,圣上想什么时候都可以,也不就急在这一时。”
嗯。雍盛觉得有道
一是做人不能竭泽而渔。
二是他这会儿手脚发软,也没缓过来,硬着头发上搞不好会影响他重振雄风。
形象一旦塌了,可就再难挽回了。
“咳。”他摸摸鼻子,顺坡下驴,“那就,先吃点儿吧。”
戚寒野端来食案,一口一口喂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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