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叹息让雍盛连日来故意忽视的不安陡然间化为实质,他急于确认什么,脱口道:“据说初雪当日若能成功吻到心仪之人,就能跟对方携手相伴,共此一生。”
谢折衣持怀疑态度:“圣上从哪儿听来的野闻?”
“朕编的。”雍盛老实道。
谢折衣哑然。
“所以,你准备好了吗?”雍盛说,“我要亲你了。”
因为不争气地矮了半个头,他不得不扬起下巴,一点一点凑上去,去够谢折衣的唇。
谢折衣:“……”
他垂眸盯着皇帝小心努力的样子,用目光细致地描摹雕刻,如果目光有力度,他用力得指尖颤抖,近乎贪婪地,想将这张脸从此烙在骨上,融进血肉。
如果可以,他想将雍盛揉进怀里,吻他吻到地老天荒。
但他避开了。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东西能持续到地老地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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