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雍盛当然记得。

        “择日不如撞日,就趁今日。”谢折衣掀开门帘,吩咐赶车的怀禄,“将马车绳交给绿绮,我们去醴泉寺。”

        怀禄扭头询问:“爷?”

        “给她。”雍盛道。

        这个什么寺在山上,等雍盛爬上去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而他喘得别说完整的话,连一个字也蹦不出。

        他疑心姓谢的是在为刚才的事蓄意报复。

        所以他为什么要提那个破竹马?

        落座后,寺里的尼姑递上茶水,他刚饮下一口,这破败的身体似乎到达了体能的极限,咳了个惊天动地,险些连水带肺呕出来。

        那个叫延真的大师掐着佛珠,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盯得他觉得自己是一条洗净了待宰的鱼,或者一本摊开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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