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忍不住了:“你要戴着那守寡似的黑纱到什么时候?朕还没驾鹤西去呢!”
谢折衣幂篱下的脸转向他,似乎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慢慢地,她抬手摘下幂篱,露出那张无论何时何地雍盛只要见到就会不由自主倒吸一口气的脸。
“戴不戴有何差别?”谢折衣显然不明白雍盛此刻满腹的牢骚从何而来。
雍盛脱口而出:“就想看着你,不行吗?朕不想对着一团黑漆漆的纱说话!”
他说话开始莫名带刺。
“朕知道你不想应付朕,一眼也不想见到朕,你的人在这里,但你的心不在。”
“什么?”
“你的心早就飞到你那竹马身上了!”
“……”
“不说话了?被我猜中了?啊,我明白了,我悟了,你对我不冷不热,若即若离,是因为你做不到吧?做不到心里装着别人却要跟我逢场作戏虚与委蛇。”
真丢人,听听你在说什么屁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