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被规训,绿绮不服,吐起舌头:“是是是,娘娘偏疼我,不疼你咯。”

        “你……”

        “你你你,怪不得娘娘不疼你,因为你说话结巴。”

        被抢白,绛萼气不过,扭头告状:“娘娘你看她!”

        “娘娘你看她。”绿绮矫揉造作学她说话,“娘娘,娘娘,娘娘。”

        许是气氛和谐,周围也无旁人,绛萼放下平日里端起的架子,佯装嗔怒,扑过去:“好啊你,故意扮丑作践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起来,绕着怀禄乱转。

        “哎呦哎呦,她惹得你,你掐她呀,掐我做什么?嘶,怎么你也掐我?诶?不是,谁掐我呢?御前失仪,成何体统。”

        怀禄本欲劝架,劝没劝成,倒稀里糊涂把自个儿卷了进去,成了个两面受气包,三个人闹作一团。

        雍盛被他们逗得大笑,忘却了所有烦心事,笑得脸酸,揉脸时余光瞥见谢折衣面前干干净净的桌案,发觉谢折衣确实如绿绮所说,吃得甚少。

        不知为何他突然与绿绮共情了,也幽幽道:“是啊是啊,夫人的欢心,一向很难讨啊。”

        谢折衣疏懒地倚着圈椅扶手,弯着眸子看他们玩闹,并未听到皇帝低语,但他感知到对面投来的目光,便偏过头,回以注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