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没收住力,雍盛“唔”了一声。

        像只做错了事满怀愧疚的小动物,他连忙松手,并顺着雍盛的力道把脸贴过去,紧张地道:“疼?哪里疼?手腕还是胸口?可是又喘不上气来了?”

        雍盛一张苍白的脸皱成一团,眼底却浮起狡黠的光点,手指张开,松了那缕青丝,往上,慢慢抚上他的脸庞。

        温热鲜明的触感如烙肤之铁,有一瞬间,谢折衣脖颈的线条绷紧了,想避开,但心底深处遽然涌出的一股恐惧,将他定在原处。

        若他今夜不在,这人是不是会死?

        世上竟有这样脆弱的生命,好像一个错眼,就可能无知无觉地死于某种意外。

        而手心里捏着的湿意也在提醒他,方才的他有多惊慌失措,有多患得患失,有多……方寸大乱。

        此时,那双漆黑的眼眸充满试探地注视着他,里面盛着热烈的邀请,鲜活的企图,他看到自己的影子在那深处摇曳颤动,渐渐放大,放大,就像他脑海中正不可遏制逐步放大的念头。

        鼻尖相触,雍盛停下。

        静室中,不知是谁的心跳怦然如鼓,一声声被无限放大,震耳欲聋。

        鼻息交错,雍盛稍稍偏转,两人的鼻翼便亲昵摩挲,唇瓣若即若离,天地间似有无限大的引力在强迫二人相互靠近,势要填补所有空间上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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