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雍盛不舒服地轻轻挣动,谢折衣忙将人放开,拉开距离细细端详,见皇帝虽呆愣愣的,反应慢了些,神色间并无多少惊惶恐惧,心下稍安,边探手去把脉,边问:
“可还觉得憋闷?”
“吐息纳气是否有滞涩之感?”
“有哪里不适定要说出来,不可藏着掖着。”
他并未察觉,自己一反常态,话变得又密又急。
雍盛却察觉到了,触电般将手缩回袖子,乜眼问:“你在担心朕?”
“为何?你很在意朕的安危?”
“世人都在意朕的安危,你的在意又是哪种在意?”
一连串的质问让谢折衣一怔,他何其聪颖,瞬间意识到自己先时的失态。更糟糕的是,若放在以往,此时的他能不假思索作出无数冠冕堂皇的答复,但,就像河床上一感知到微弱暗流就匆匆阖上外壳的蚌,他罕见地、敏锐且固执地闭上了嘴巴,他怕,怕自己的唇舌会不受控制地吐露出什么见鬼的真情来。
“……”
这样刻意的沉默引来雍盛的不悦。
这次,雍盛不打算放过对方,冷着脸追问:“方才你对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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