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贪杯。”一缕熟悉的檀香欺近。

        雍盛侧目,对上那双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睛,默了默,笑盈盈撤回手,装出一副乖巧样子:“好,你不让朕饮,朕便不饮。”

        这话说得暧昧。

        谢折衣抿了抿唇,又多余地解释一句:“酒多伤身。”

        不是我不让你喝,也不是我关心你,是酒本身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可能是意识到越抹越黑,干脆闭上嘴,别过脸。

        “知道啦知道啦。”雍盛拄腮看他,亮晶晶的眸子里漾满促狭笑意,“还有什么不想让朕碰的?一并列出来,朕都依你便是。”

        语气里很有点宠溺的意味。

        谢折衣却不为所动,清清冷冷地回:“您是天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事事都听我的。”

        “可朕喜欢听。”就像一条主动给自己套上缰绳的马,雍盛恬不知耻地逼近,“你说什么朕都觉得好听,中听,好听的话不管说的什么,朕都不欲多想,只想依着你顺着你。”

        “圣上……”

        “哪怕你此刻要那天上的月亮,朕都会想方设法摘下来给你。你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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