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折衣气得想笑,放下手中书卷,抬眸定定地盯过去,看他究竟想耍什么宝。

        雍盛被眼刀狠狠扎了一记,夸张地哎呀一声,使劲儿扯动鸟脑袋上长长的翎羽:“完了臭宝,你娘瞪你爹呢,好凶啊,快,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不然你爹这婚姻危机过不去,你成了没娘的孩子不说,连明天的皇粮也没了!”

        那鹦鹉受到断粮的胁迫,为了父母和谐鸟生大计,不得不忍辱负重扯起嗓子叫唤:“啧,臭宝,来抱抱。抱一个嘛,抱一个,叫声小哥哥~”

        谢折衣英气的双眉微妙地挑起。

        “?”雍盛当即眼疾手快一把握住鸟嘴,涨红了脸“啧,谁让你说这个?”

        边数落边偷眼观察皇后神色。

        谢折衣眼里已聚拢起清浅的笑意:“它究竟是管你叫爹,还是小哥哥?”

        这人用那种又低又哑雌雄莫辨的嗓音叫小哥哥,雍盛只觉得自己的半个魂儿都被勾了去,稳了稳心神,不好意思道:“男人总是又想给别人当爹又想给别人当小哥哥的,要是能同时满足,那就再好不过了。”

        “是么?”谢折衣歪起头,似乎当真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最后也只得承认,“圣上说话总是这般……鞭辟入里。”

        “那是。”雍盛得意洋洋地赏了鹦鹉一颗松子,探过身小心试探,“皇后……不气了?”

        谢折衣仔细打量那鸟。

        那鸟瞪着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仿佛也在打量他,一人一鸟似乎都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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