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七不作他想,接过来,咬进一口,只嚼了一下,倏地僵住。

        “哈哈哈哈哈被我骗到了吧!”身边人突然肩膀耸动,压抑地笑起来,丢了手中剩下的杏,揉着酸到变形的脸,龇牙咧嘴地呸道,“太酸了太酸了,什么玩意儿怎么能这么酸!”

        见他酸得跳脚还要拼命忍住捉弄自己,幕七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口里酸涩的杏肉确实不堪忍受,但就这么吐出来又颇为不雅,想了想,只能慢慢地嚼碎,咽下,与此同时还要控制住五官不让它们被酸得变形乱飞,额角的青筋都因克制而根根暴起。

        雍盛见他面无表情地吃下这么酸的东西,心里直呼狠人,真诚地竖起大拇指:“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大骗子,这份演技,我服。”

        幕七淡淡地盯了他一眼,转身往坡下走。

        “喂,不是吧,跟你开玩笑而已,生气了?就这么走了?”雍盛撩袍追上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追,兴许是这皇宫里太无趣,而幕七作为一个屡次出手救他的好树洞,在其面前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又不用担心会泄密,实在很难得,不可错过。

        此时月已西落,东方初现鱼肚白。

        幕七意外地停在竹屋外的一座秋千架前。

        “你喜欢玩这个?”雍盛眨了眨眼睛,啧声道,“一般人家女孩子才喜欢荡秋千。”

        幕七转眸看他一眼。

        雍盛立马改口:“哦,那就可能是你的心上人喜欢荡秋千,你在睹物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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