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雍盛回来了,进宝忙膝行过来抱着雍盛的腿喊天哭地:“圣上您可回来了!您回来小的就放心了,不然小的这回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雍盛心中颇为嫌恶,却还要假意关怀地劝慰:“别怕,朕向母后讨情,决不牵连你。”

        说着扒开他的手,一步一步捱近正殿。

        殿内也是一派亮如白昼,太后正端坐在圈椅内,敛眸拨茶,四周宫人插手低头,屏声静气。

        雍盛磨蹭着走进去,刚要撩袍下跪,一盏热茶就迎面泼在了他跟前,紧接着啪一声,太后又将空茶盏拍在案上。

        这下直如平地一声雷。

        殿内瞬间齐刷刷战栗栗跪了一地。

        “母后息怒。”雍盛直挺挺跪倒在那滩茶水上,伏地叩首道,“儿臣知错了。”

        “回回认错倒是认得快。”太后冷视他,“哀家还没问,你就知错了,且说说,这回又错在哪里?”

        “儿臣不该使这偷梁换柱的小把戏,撂下众人独自外出。”雍盛将一早想好的托辞尽数吐出,“此举轻浮儿戏,实在有违人君典范,有负母后多年的谆谆教诲,儿臣甘愿受罚,只盼母后别气伤了身子。”

        “罚自然是要罚。”太后森严道,“只是圣上贵为一国之君,岂有错焉?必是受小人挑唆,方行此狂惑之举。晏清宫宫人失职,罚三个月俸禄减半,凡从六品以上之内监自去慎刑司领杖三十。供奉官进宝私服天子寝衣,罔顾尊卑,立时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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