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午间,薛尘远伙同一帮落第秀才,将一尊财神爷抬进了文庙,并作了许多诗文张贴得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诗中揭露了科场舞弊,讽刺了官员贪污受贿,更有甚者,暗骂朝廷无能主君昏聩。”

        雍盛一听,顾不得难堪,惊坐而起,蹙眉怪道:“这样大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

        “大么?”谢折衣绽开笑颜,“本宫还嫌它不够大呢。”

        雍盛领悟他言中之意,不谈其他,只问:“眼下他们身在何处?是否安全?”

        “刑部大牢虽称不上安全,但暂时应该无人敢动他们。”

        “难说。”雍盛略一思索,当即掀了锦被赤足下榻,至案前执笔取水。

        谢折衣亦跟过去,为他铺好纸,挪过紫檀嵌玉镇尺将纸面压实,又取过墨锭与砚滴,亲自浣手研磨。

        雍盛撩起眼皮瞥她一眼,并未加以阻拦,待砚池中清水转浓,忙把笔濡墨,洋洋洒洒手书一封,未及晾干便匆匆用函套封好。

        还没张口,谢折衣就知趣退下:“妾去唤怀禄前来趋奉。”

        雍盛望着她端庄远去的背影,不禁心生感慨,怎么说,与聪明人共事果然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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