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瞥一眼有样学样的谢折衣,又瞥一眼底下沉默如金的枢相,索性扬扬手,两眼一闭放任其去。
倒是皇帝,面现犹豫之色,踌躇询问:“皇后也擅水性?”
“圣上宽心,”谢折衣弯眼道,“击鼓而已,何谈水性?
言下之意,用不上。
无论如何,她起码不会落水。
两下里当即有人冷笑。
雍盛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公众影响了,一手掣过皇后,附耳低语:“非是朕不信你,只是历来龙舟竞标,迅猛剽悍,年年都有落水的,你要是不会划水,何必强出头?出了事可怎么得了?”
“年年都有?”谢折衣像是头一回见赛龙舟,略微有些惊讶,沉吟道,“那确实是激烈了些呢。”
雍盛:“……”
合着你连市场调查都不做,就跳出来强出头?
女人啊女人,我该说你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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