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微绯,她告诉自己别想太多,说不定他只用错词汇。「方才的事……很抱歉。」
席隽进柳家,除柳知学对女儿的离去有几分不舍之外,其他人对他的热情、热烈、巴结到……让人看不下去,彷佛他是锭能自由走动的银子,恨不得从他身上再刮下一层。
是贫穷令人贪婪还是人心本贪?想到那幕,她丢脸羞愧极了!
「没什么,人之常情。」看到危险直觉躲避,看到利益扑身上前,这是人性,比较起其他人,柳家上下算得上单纯良善,至少他送去的几服药,柳知学还问明价钱,不愿意白拿。
读书人的风骨呐,但愿这分风骨足以让他撑起一个家,当个称职的大丈夫。
「两百两银子,我会还给席公子的。」
「小钱,不急。」小钱?想起那一匣子宝石金锭……她低了头。「于你是小钱,于我不是。」
「那就更不急了。」
「为什么?」
「如果欠二两银子,确实该烦恼怎么还,如果欠两千两,该烦恼的人就是债主了,既然是我要烦恼的事,你急什么?」
噗地,她失笑。「你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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