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太久了。”裴嘉之切着案板上的土豆,“忘了很正常。”
毕竟是结婚第一年发生的事情了。
新接手家族产业的裴嘉之,被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连饭都顾不上吃,终于在连轴转一个月后发烧了。
他强撑着处理完工作,一回到家就撑不住了,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直到被池慕推醒。
“你额头好烫。”池慕拿着温度计坐在他的床边,“先量个体温,我叫家庭医生了。”
裴嘉之含着温度计,晕晕乎乎地靠在一堆可爱抱枕里———全是池慕拿过来的,堆得和小山一样高,几乎要埋了他。
“裴嘉之,我第一次发现你比我还缺心眼,发烧了不去医院,难道指望病自动好?要不是我回来得及时,你早烧成痴呆了。”
池慕刚从外面玩回来,妆还没卸,他凑近打量着裴嘉之,眼尾亮晶晶的,像缀着点点星子。
“离我远点,”裴嘉之嗓音沙哑,“小心传染。”
“发烧不会传染。”池慕大声反驳,“而且我身体非常好,躺在这的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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