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麽说的。」陶桃摇动手指发出呲呲的声音,「那时候行,这麽多年说不定就退化了。」
「别乱说了,就算真不行,孩子都生了,也没有什麽损失。」我强装镇定,声音却带着一点心慌。
我相信海源豫其实是可以的,只是这段时间,总有擦枪走火的时候,但他总会在最後关头停下。
「我只是为你可惜,就那麽一次,後面都没有享福的机会。」
我笑着拿手戳她腰间的痒痒r0U:「你担心我,不如担心你家严辉,他可b海源豫还大一岁。」
笑笑闹闹里,时间却悄然滑走。窗外的夜幕渐渐深沉,霓虹倒映在玻璃墙面,映得她的笑容格外明亮。
但越是明亮,越提醒我即将面临离别。
「要回去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不舍。
「本来就是因为展览会过来,结束就得回去了。」我搅动着饮品,听着冰块与玻璃杯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我也出来半年了,两个小萝卜想我了。」
心里一紧。这是我最软的一块地方。孩子的笑声、孩子的小手,总在夜深人静时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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