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江天面无表情,或者说,脸上依旧带着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温和笑容,机械地、一颗接一颗地,将那些五颜六色的心形塑料玩具,通过硅胶导管,不断地塞入林栋哲的身体内部。粉红色的、天蓝色的、嫩黄色的、草绿色的……一颗、两颗、五颗、十颗……他仿佛要将林栋哲的整个直肠都用这些冰冷而坚硬的小玩意儿彻底填满!

        林栋哲的哀求早已变成了绝望的、断断续续的哭泣与呻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正在被这些不断涌入的异物粗暴地撑开、填塞,那种强烈的、濒临极限的饱胀感和坠痛感,几乎要让他直接昏厥过去。他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微微隆起,仿佛真的怀了什么东西一般。他的整个后穴都因为被长时间、过度地扩张和填塞,而变得红肿不堪,穴口因为无法承受内部巨大的压力而被迫向外微微张开,甚至能隐约看到最外层那几颗心形玩具的边缘颜色。混合着润滑液、肠液、甚至可能还有因为内壁被刮伤而渗出的些许血丝的粘稠液体,正不断地从他那饱受蹂躏的穴口溢出,将他身下的白色衬垫染上了一片暧昧而凄惨的污渍。

        他的那根原本只是因为羞耻和紧张而略微有些反应的十二厘米性器,此刻也因为这来自后方持续不断的、强烈到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以及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那种因为前列腺被内部玩具挤压而产生的、诡异而强烈的酸麻“快感”,而不受控制地、以一种近乎痉挛的方式,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变长!

        它不再是之前那副“秀气”的模样,而是像一条被激怒的毒蛇般,猛地昂扬起来,长度迅速地从十二厘米暴涨到十五厘米、十七厘米、甚至接近了那惊人的二十厘米!整个茎身都因为急剧的充血而变成了深沉的、带着一丝紫意的暗红色,青筋如同愤怒的蚯蚓般在皮肤下疯狂地虬结、贲张、跳动。饱满的龟头更是涨得如同熟透了的李子,顶端的马眼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张开,不断有粘稠的、乳白色的前列腺液从里面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因为重力而向下垂落的茎身滑落,一滴滴地砸在冰冷的金属展架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就在林栋哲因为后穴被填塞到几乎要炸裂的痛苦、以及前端因为这变态刺激而不受控制地疯狂勃起的羞耻而濒临崩溃的边缘时,江天终于停下了向他体内塞入玩具的动作。他缓缓地抽出了那根作为“导管”和“扩张器”的硅胶棒。

        随着硅胶棒的离去,林栋哲那被撑到了极限的穴口并没有立刻回缩,而是像一个失去支撑的、疲惫不堪的伤口般,无力地向外微微张开着、痉挛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那些因为被肠液浸泡而显得湿滑油亮、五颜六色的心形玩具,正因为肠道的轻微蠕动而微微变换着位置,仿佛一窝即将破壳而出的、充满了不祥意味的彩蛋。

        江天似乎对林栋哲此刻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拿起一支沾满了深棕色颜料的画笔,开始在林栋哲那根因为极致刺激而硬得如同铁棍般、长度惊人地达到了二十厘米、并且还在不断泌出淫液的巨大肉茎上,细致地描绘起来。他要将这根充满了屈辱与欲望的、象征着林栋哲彻底沉沦的“罪证”,也变成他“艺术作品”的一部分——《手摇井》的“摇把”。

        冰凉的颜料和柔软的笔刷触碰在因为过度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滚烫的茎身上,又引发了林栋哲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颤抖和痉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那根“摇把”在江天的手中被肆意摆弄、涂抹,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和被当成物品对待的屈辱感,让他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

        与此同时,江天又用粉红色的颜料,小心翼翼地在林栋哲那个饱受蹂躏、此刻依旧微微张开着、甚至能看到内部彩色玩具的穴口周围,描绘出了一圈精致的、仿佛古井井台般的图案。那些因为过度扩张而外翻的嫩肉褶皱,被他巧妙地利用,画成了井壁上凹凸不平的砖石纹理。

        “好了,我的《手摇井》,现在也完成了。”江天放下画笔,退后一步,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目光欣赏着眼前这幅充满了变态美感的“杰作”:一个平日里高冷禁欲的学神,此刻却被迫以最羞耻的姿势,头下臀上地趴伏着,那个本应私密无比的后庭被残忍地撑开、填满了五颜六色的异物,描绘成了淫荡的“井口”;而他那根象征着男性尊严的、尺寸惊人的性器,则被涂上了代表工具的颜色,屈辱地成为了可供人随意摇动的“井把”。更要命的是,那口“井”里,似乎还真的能“打出水”来——那些被硬塞进去的“心”,以及……那些因为极致刺激而即将喷薄而出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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