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的是,冰鸢尾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旧伤,只有两三个月以内未曾愈合的伤痕。这样的身体完全不像一个常年风里来雨里去的杀手,几乎像是后天被精心调整和保养过。

        而这样的保养,尤其是在极乐之乡,往往总是含有非自愿的、性的意味。

        尤冷眼神一瞬间有点冷,将他更紧地圈进怀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两个人都没有真的松懈心神,非要说的话是宁宜真更放松——他有死亡回避,更深知身后的男人大概率是什么德性,于是放任自己舒舒服服睡了过去。果然到了半夜,这根精力旺盛的按摩棒又蓄满了能量,开始顶着他作妖。

        小穴里含着精液没有清理,美人放松熟睡,粉红大腿内侧布满点点精痕,被使用过度的穴口已经肿起来一小圈,紧紧闭合含着里面的精液。到天亮之前不再做点什么实在可惜。几乎是有这个想法的一瞬间,热流已经开始往下腹汇聚,尤冷挺胯让性器顶住臀肉,慢慢蹭了一会,很快就完全硬起来,从后掰开美人的臀肉,将性器抵进那个小口。

        再冷的猫睡了半夜之后身体也柔软温热,两人紧贴在一起,体温在狭小的空间里蒸腾,尤冷喘息着在他穴口来回顶蹭,用马眼里分泌的淫液做润滑,很快就顺利挤回那个吸了他一晚上的小洞。里面精液被含得暖乎乎的,嫩肉湿热黏滑,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刻不停地轻微蠕动,埋在里面不动都在反复吸舔柱身。尤冷挺腰入得更深,发出满足的低叹:“哦……真棒……”

        如果能每天晚上这么睡觉……

        如果能挤进他生殖腔里射精,再让那个软软的地方含着龟头、含着自己的结睡一整晚……

        柔软、温热、潮湿、紧致……

        念头一旦形成就怎么也无法甩脱,那是源自Alpha性别本能的渴望,占有欲比情欲更深更热,让尤冷在黑暗中几乎有些控制不住。直到船舱里忽然响起滴滴滴的声音,他这才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小幅度在湿穴里挺动操弄了半天,并且又一次用嘴唇在他后颈来回摩挲,寻找了半天腺体。

        那是信息素浓度过高的提示,尤冷喘了口气,伸出手臂从衣服堆里摸了摸,找出一粒药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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