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孩,孩子要出来了,唔。”

        电视里的摄影机怼到孕夫高耸的大肚和红肿的私处,下一刻,强壮的男人将性器拔出,而孕夫面色潮红,一边发出类似高潮的叫声,一边努力尝试着将胎儿的头娩出,而强壮的男人将他抱起调整着适合用力的姿势,但努力许久孩子始终不见出来,于是男人又对着红肿的花穴插了进去,汁水溅到了摄像头上。

        电视这边的陆哲安听着电视里的叫喊声,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他挺着肚子和陆柯言做爱的时刻。

        在白悦结婚的那天,全城直播她的盛世婚礼,这也包括陆哲安房间里的电视机,而那天的陆柯言和喝了春药一般,发疯式地操着他,操到一半又逼迫他的视线看着电视机上的白悦。

        “小叔,这下没有人可以和我抢你了,你是属于我的,我的。”

        陆哲安当时被顶弄得神志不清,却还是看到了电视机上白悦强颜欢笑的笑脸,不知是生理性还是心里上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出。

        而感受到他眼泪的陆柯言却像是更疯了,他舔舐着他的泪珠,然后更加卖力地操弄,口中说着,“小叔,不许,你只能为我哭,不许你为那个女人哭,”

        以至于最后,陆哲安的肚子被肏得宫缩不止,他都以为自己要被肏得早产了,但孩子似乎遗传了陆柯言的性子,第二天又恢复如初,只是更大了些。

        他当然知道白悦结婚是生意联姻,在他被陆柯言囚禁之前,白家已经摇摇欲坠,但雄厚的家底不至于这么快就需要联姻维持,这背后没有陆柯言的推动,陆哲安是不相信的。

        只是现在挺着快要临产的大肚子被囚禁起来的陆哲安,对这些事也都无能为力,并且直到现在他也对陆柯言对自己的占有难以置信,即使现在自己身下还装着他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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