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儿,别,别折磨爹爹了,唔。”李夫人一脸痛苦地揉着自己宫缩不断却没有半点进展的孕肚,见到宋青州来,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喊到,“宋,宋医师,唔,好痛,好痛。”

        “莫怕,我定会保你将这孩儿平安地生下来。”宋青州的话给李夫人心中打了一针镇定剂,接着宋青州伸出自己的手在他圆润的肚腹上摸了摸,寻找着胎儿的位置,李夫人竭力忍住,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

        确认胎位无误之后,宋青州又将手指伸到李夫人的产穴中,一下午过去,宫口还未怎么开,依旧狭窄。宋青州又将手指往他的花穴深处戳了戳,李夫人敏感的孕体在胎儿下坠的撞击下,直接就丢了身子。

        宋青州也趁着他高潮的间隙指尖戳碰到了他的胎膜,由于先前用了许多延产药,李夫人的羊膜格外的厚,所以李文述和他做了一个下午,加上胎头的撞击都没有能破得了羊水。

        这时,几个下人抬着助产的木马来到房间,装着各种尺寸的玉势盒子也被拿了进来。木马通体光滑,背部铺了一层丝绸布,而在丝绸布的中有一个小洞,宋青州拿出尺寸最大最粗壮的一根玉势在上面涂满催产的药膏,而后将玉势的另一头插进小洞固定住。

        在检查了木马的机关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宋青州来到了李夫人面前,担心他狭小的产道怕是吃不下,先揉了揉他饱满的乳头刺激着他的花穴分泌出许多润滑的蜜液。

        “别,嗯,别揉,唔,好难受,好痒。”正在临产的李夫人被宋青州的动作刺激得欲望更加强烈,他感觉到了宋青州的气息,不断地求着他,“宋医师,帮帮我,唔,这里好痒,呜呜。”

        见将人撩拨得差不多,宋青州将李夫人抱在怀中,过程中他衣服的纽扣不小心剐蹭到李夫人敏感的产穴,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而后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蹭起宋青州的裤子,不自觉将自己的蜜液都沾到他的裤子上。

        宋青州抱着人走到木马上,缓缓将重孕的李夫人花穴对着那根粘满药膏的粗大玉势放了下去。

        “不,不行,哦,好冰,唔,好大,要,要被撑破了。”察觉到敏感的产穴被异物插入的李夫人紧紧地拽住宋青州的衣服,但被疼痛折磨了一个中午的他怎么能扯得过宋青州,这时一阵宫缩袭来他一吃痛松了手,整个人从宋青州的怀里掉出,花穴直接将那根玉势吃了个十乘十,玉势的尖准确无误地戳到了他的宫颈口。

        “啊!太深了啊!吃,刺进去了!”李夫人的手拉着宋青州,想从木马上起来,但有孕十一个月的他一动玉势的尖端便摩擦到他敏感的小点,竟是直接就这样被顶得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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