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莫要贪食些重油重盐的东西,当心再次淤堵。”宋青州边给人喂着安胎药,边提醒道,宁禾点点头。

        随后宋青州将被下人擦拭干净的宁禾抱到床上,没忍住脱下自己的亵裤,对着那处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捅了进去。

        “唔,少爷,少爷不要了,好深,好深,要,要丢了,要丢了。”

        刚刚经历过许多身体上的折磨,宁禾还没彻底缓过来,敏感的花穴又被插入,他啜泣着求饶着,但宋青州却是顶撞得更加厉害,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

        “莫哭,我帮你拓拓产道,你再哭安胎药失效可就要早产了。”宋青州的话语温情之余带着些许威胁,宁禾只好憋住泪水,但身下不停被撞击着,他还是又丢了一次身子,憋住的泪水也再一次被撞出来。

        又过了约莫两星期,京城突然传来圣旨要宋青州入宫,说他得到了观礼皇后生产的席位,皇后生产在即,命他即刻进京。

        当朝皇帝为了保证孩子是皇后亲自所生,皇后临盆之时会召集一群官员或是状元等有为的臣子举行宴会,而皇后则要躺在众人的中间的软塌上,在指定的时辰,在众臣子围观下生产。

        这对被选中观礼,对官员来说是莫大的荣誉,宋青州也是,即刻收拾了些行李,便坐上马车往京城赶去。

        当然,临行前他也不忘和陈汀温存许久,抚摸着他的孕肚让他和腹中的两个孩儿等自己回来,陈汀虽有些不舍但也知天命不可违,还是一件荣誉的事情,还是叮嘱宋青州路上要注意安全。

        与此同时,京城的皇宫内,偌大的皇后宫殿中,挺着临盆孕肚的皇后正躺在软塌上喘着气,孕肚上可以看到清晰的胎动,下身双腿大开着,大腿中间的花穴吞吐着蜜液,看上去一副马上就要生产的模样。而皇上此时正在他的身侧,为他的花穴里涂上延产的药膏,

        “难为你了,再忍忍,现下只剩一日就到可以生产的时辰了。”涂完药膏,帝王亲吻着皇后的额头,伸手敷上他高耸的孕肚,安抚着里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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